绿叶菜
墓上已初次长出了青草……[宣言的]基本思想完全是属于马克思一个人的。”    自此再过五年,皮埃尔·狄盖特会为《国际歌》谱写新曲,把它变成现在的模样。    这其中每一步都是尘土和血。    ——所以呢?    这和现在又有什么关系?    上一次世界大战发生在七十多年前,在这个国家人民已经当家做主。    全新的生活需要全新的词汇。    消失的不只有主妇的糕点。    所有宏大的概念曾经都有所实指,但它们如今可能只剩下宏大,甚至连宏大本身也在溃败。    二十世纪最有力量的语言正在消失,却没有一种可与之媲美的语言同时诞生。    没有武器的批判,也没有批判的武器。    那从哪里寻找反抗的根基?    所受的痛苦,天X,还是今晚的夜sE?    而这一切,又要如何告诉别人?    于是当林月问出“为什么”的时候,陈希卡住了。    她只好再确认一遍:“什么为什么?”    “为什么《国际歌》有用?”    “或许是因为我相信它有用。”她斟酌了片刻,回答说,“这可能非常主观,未必是通行的解决方案。就像南方人的fortfood一般有粥,北方人可能是面,美国人可能是汉堡。”    林月端起碗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