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：她到底是钢琴老师，还是诈骗高手？

「不然怎麽凸显我的灵魂魅力？」

    「……」

    他开始怀疑，这nV人是认真的，还是在报复他之前偷拍她的事。

    「你确定？」

    「当然！」顾微眨了眨眼睛，「不然多无聊啊？」

    「……」

    他现在退场还来得及吗？

    最终，季然还是y着头皮拍了。

    拍完之後，他JiNg修了一张，但拒绝P猫耳朵。

    「这是成品。」他把相机递给顾微。

    她盯着屏幕看了几秒，然後淡定地说：「不行。」

    「哪里不行？」

    「这不是我想要的风格。」

    「那你想要什麽？」

    顾微一本正经：「可Ai、俏皮、带点神秘感，但同时透露着一丝邪魅狂狷。」

    季然：「……」

    他觉得这nV人的脑回路，已经无法用常规人类思维理解了。

    「这种风格……你确定合理？」

    「当然！」顾微语气笃定，「不然怎麽展现我的多面X？」

    「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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